奇怪的烟宝增加了

奥含量逐步提高
头像画手&可爱老婆:薛定谔的洛阳铲

mark自己两个脑洞巨大的梦

1.是今年1月18号晚上19号凌晨的。

我的身份,犯罪心理研究者;我情人的身份,医生。两个基佬。
刚刚破获两起恶性杀人案之后的短假,我接自家小攻下夜班,我们在电梯上遇到一个打扮考究西装革履的年轻男子,我从他身上感觉到一种不太好的压抑感,出门在二楼的平台上看到一滩血一具中年男性尸体,疑为车祸身亡。显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平台上怎么会有车?
毫无疑问,这件事破坏了我和自家lover一次美好的幽会。等等尸检结果的夜晚,我们去开了一间房,他劝我别想太多,但我始终认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期间他为了安抚我提到了各种我的喜好,比如某大型室内步行街的西餐店和里面的双拼牛排,一直想养的宠物猫,最喜欢喝的咖啡,甚至开玩笑地讲起一些床上的小癖好……但他说这些的过程中我脑海中隐隐觉得有同一个人正在另一个房间里面――暗黄色的灯光、一张黑色的长方桌,他双手撑在桌上谈论着相同的一切。我看不到他的脸,只是觉得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危机感。
“这次是冲我来的。”
“我觉得还有一名死者,女性,25岁左右,160上下,身材偏瘦,身份为……护士。你的同事。”
第二天我们一起去调取医院的监控,不过很可惜,当时电梯的平台的监控资料全部丢失了。线索中断。他打车送我回家的当天半夜,我们在小区门口发现一具女尸,正是她今天请假没来上班的一位女同事,疑似被勒死。她手里握着一部带血的手机,而上面有一条正在编辑的短信:“明天早上9点,室内步行街西餐厅见。”收件人,是我。
他叫我别去,但我还是去了。凶手正式那天在电梯遇到的男子,他为我点了一份双拼牛排。
“你还知道什么?”
“这家店的牛排,一直想养的一只宠物猫可惜你的情人对猫毛过敏,最喜欢星巴克的焦糖玛奇朵,甚至……啧,不喜欢骑乘式。”
“你跟我说这些,是想取代他的位置吗?”我开玩笑道,但我非常清楚他在暗示我,下一个目标,my lover。
醒于我的小甜心接到我打的一通电话。电话里我只说了一句话:“凶手在我对面。”

对手杀人动机不明,我只知道我和他已深陷重围。

醒来整个身体是僵的,大概姿势和那个被勒死的女护士差不多吧,噗嗤。

写完了,开始继续酝酿睡意,虽然总感觉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说不定那个人现在正在自己的手机备忘录里写下:“凌晨4点17分,惊醒,4点58分,记完噩梦内容,关掉手机。”

2.是新鲜的。4月5号的。

第一层,是我和一个女伴去游乐场玩,正要赶大巴车去另一个项目。
我们等来的大巴车停下了却没有开门。司机好像在和窗边的一个人聊天走了神,他以为乘客都上来了,于是挂上档加速离开。
我的女伴站在车前挡风玻璃的右下角,刚好是一个盲区,司机没有看到她将她撞倒卷入车底。
车尾不断流出鲜血和肉沫,大巴车的发动机伴随着女人锐利的尖叫声咔咔作响,等到大巴车被逼停的时候,车底的女伴早已没有人模样了。
我惊醒了,浑身冰冷发抖,庆幸这是一场梦。

第二层,我醒在民国的一家饭店里。
以黑色为主色调的装修风格,让人不禁感觉这家店有些压抑,墙上挂着不知名的油画。房间里有两张大桌,坐着各色各样我不怎么熟悉的人,整个房间热闹非凡。
一支装满红酒的高脚杯伸到我的面前。我举起自己的高脚杯――我的高脚杯下垫的餐巾纸翘起了一角,那纸巾看起来做工非常考究,白得很,细得很。同时我也抬眼看清了身旁的女人。她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身上的毛皮小坎肩看起来价值不菲,盘发很精致,头上带着一顶黑色的小帽,腿上放着一个小巧的提包。她皮肤白皙,身材偏瘦却不失火辣,画着很浓的妆,脸上似笑非笑,深邃的瞳孔找不到焦点。
我与她素不相识,却相谈甚欢。
谈谈天气,谈谈最近新上映的电影……她似乎对我很感兴趣。
她点了一支烟,不过我不喜欢烟味,她笑了一下把烟在手边的烟灰缸里压灭了。
酒宴结束,人们四散离去,我也不知自己该去向何方,于是决定跟她走一段路。
她的脚步越来越快,我跟不上了,我想追,但她依然自顾自往前走。我想叫住她才发现自己根本不知道她的名字。
就在她消失在人群里的时候,一声枪响让整个人群陷入恐慌。
她死了。

第三层,我还是醒在那家饭店的那个位置。
我喝多了,头晕乎乎的,太阳穴隐隐作痛。
我的肩上披着一件小坎肩,手边的烟灰缸里有一支半灭的烟。
我突然想起了这场饭局的规则――高脚杯下的餐巾里层带有一朵玫瑰花的人将会代替暴露身份的卧底被杀死。
那朵玫瑰花,本应该属于我。
那个与我素不相识的女人在我做第一场梦的时候交换了我们杯下的餐巾。

我醒了,真的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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